繁花落尽后（上）(4)

听见少年这句话，那客人彻底哑火了，沮丧着就要出去……
这时，花街的‘母亲大人’又开始了她的补偿式营销，即：把那些姑娘推销给客人，不让那些客人抱憾而归。
如果客人爽快答应，这笔生意就成了；
如果客人情绪低落到不愿意去，就说让客人去找姑娘们喝些酒、聊会天、倒倒苦水。
这种时候，大部分客人都是后者，最后也是被‘母亲大人’——也就是花街的老板娘，给想办法推销到手里的。

等终于把客人劝去到姑娘们那了，待到客人出了门、走远了之后……
老板娘又像往常那样，叹了口气，对站在帘子后的少年问到：
“孩子……你还在等那个人来接你吗？”
“是的，‘母亲大人’，而且我相信他会来接我回去的。”
“你就这么信他的话？”
“他当年就是这么亲口告诉我的，说‘一定会来接我回去的’。”
“傻孩子，你这样等下去也不是个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