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美瓷：风雪夜归人［第三章］

“伏特加，不外带。”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把瓷的思绪拉回，此前他已盯着美的背影走神了二十余分钟。
他回神，有些无奈，摇摇头，转身从冰柜里取出一瓶伏特加，道：“和你说多少次了，这里是咖啡馆。”
“刺——”透明的酒水冲进雕刻着暗纹的酒杯，在杯壁上冲刷，还冒着白气。
身后，俄眨眨眼睛：“真的?”
“咔。”一杯伏特加被重重敲在他面前，瓷的声音毫无波澜：“我这儿是黑店，你可以滚了吗?”
他微微低头，哑然失笑，目光温和，静静地看着瓷握着酒杯的手：“好像……并不可以呢。”
从瓷的指间抽走酒杯，一饮而尽，暖黄的灯光下，翠绿如翡石般的眼睛格外漂亮。他捏着酒杯，朝美的方向晃了晃：“小提琴手?”
“嗯。”又有一位客人，瓷将咖啡豆慢慢倒进咖啡机，闻言，应声道。
“哎。”俄故作模样地叹了口气，“我亲爱的瓷，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成为你这小破地方的萨克斯手的。”
瓷嘴角抽搐，没有理会，他将外带咖啡的包装袋整好，递给一旁等待的客人，低声道：“七十七元，请拿好，慢用。”
俄挑眉：“不理我?”
瓷抿唇，看了一眼还在拉小提琴的美，目光流转，落在俄修长清瘦的手上：“你的手，适合握笔，不适合握萨克斯。”
“……”俄欲开口，却被瓷淡淡打断：“说说你的事吧，苏呢?最近怎么样了?”
俄愣了愣，顺手拿过伏特加，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很冰，他的指尖苍白冰冷，半晌，他苦笑道：“别提了，自从那场意外，他就变了。”
将杯中酒喝尽，满口苦涩：“真的，瓷，我不认识他了。”
“我越来越不明白，他是谁？”
“……”
美微微侧头，就看到这一幕：自家老板低头正在磨咖啡，一个不认识的英俊男人正坐在他的对面，神情失落。
怎么看都像旧情人见面。
“啧。”他莫名有些不爽，将小提琴放入琴盒，缓步走上前：“这位是……”
俄闻言抬头：“瓷，不介绍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