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龙龄、金东）――全篇(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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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的近了，李云杰才发现自己确实要比谢金矮不少，谢金拿着袋子他还得踮踮脚才能看清里面的所有菜；
站的近了，谢金才发现自己确实是比李云杰高不少，李云杰真正站在他旁边时他低头也只能看见李云杰的头顶。
谢金僵了僵，抬头看了眼还在清场子的李云杰的兄弟们，又叫自己人去帮忙。
看着忙得热火朝天的两帮人，谢金不知怎的又突然觉得手里的这些菜可能还不够加菜的，于是又皱了皱眉。
李云杰以为他是怕脏了菜，又拉开了距离笑着赔不是：“嗨～手确实还脏着，回去洗了再看吧。”
谢金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误会了，于是无奈地笑着跟他解释：“我是怕今天兄弟们都忙半天了，这点菜怕是不够吧。”
李云杰看了一眼也犹豫了一下，又说没事，叫小十二再跑一趟就行，又顺手扔了手里快抽完的烟，也没再点。

听见这个名字谢金突然就想起来上次那个上菜最快的小孩，想来大概也是十二三岁的样子吧。
……于是问李云杰他说的小十二是不是那个最小的小孩。
李云杰诧异地看他一眼：“呦～您还记得啊？”
谢金只说在这一行很少见那么小的孩子，所以印象深些。
李云杰也没瞒什么，就接着他的话茬儿说了下去：
“那小孩来这的时候才7，8岁。爸妈都死了，还是个黑户，也没法上学。我看他也是实在没地方去，小孩儿这个年纪腿脚又快，也就留着用了。”
谢金笑着应一声，又转了话头问李云杰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因为看他每天都叼着烟，可刚来这里的时候应该也不过小十二的年纪吧。
李云杰又收了看场子的视线抬头看他一眼，笑着调侃他：“谢爷对这些事情怎么还比货还要上心些？”
谢金见他没答的意思，也没继续问下去，只是劝他少抽点。顿了顿又开玩笑地跟他说要是按这个速度抽下去，恐怕还活不到龙哥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