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稿纪念箱：监视 （短篇，进度40%）废弃原因：其实没啥毛病，但想到了更好的叙事方式(3)

“好。她是您的女儿吗？”赵尔问。
老板回答：“不要问。”
赵尔退出游戏，洗了个澡，上床睡觉。
石达和赵尔一样，没有家人，没有职业技能，没有积蓄。他喜欢唱歌，唱的一般。老板打了几个电话，他就成了黄丹大学的一个校工。
石达把路娜课表背了下来。每天的哪一分哪一秒，她会走在哪条路上，去哪一栋教学楼上课，石达记得滚瓜烂熟。体育课时，他会坐在操场边的长椅上，喝着汽水，眯眼看着操场的学生。
11月12号下午，校长正好路过，坐石达身边休息，石达长叹了一口气，说：“哎，你看，年轻就是好啊！”
校长说：“你也才二十多嘛！有没有想过再读书呢？我认识几所中学，复读收费不高，成绩也不错的。”
“我脑子不行，怎么争得过这些年轻人？”石达笑，“总得有人来扫地啊！”
校长走了。石达左右看看，然后掏出手机，打开了一款枪战游戏，在语音里说：“老板，有情况。她和一个男生玩了十分钟了。”
“没有别人？”
“就他们俩。之前她没有和任何男生一起玩过这么久。”

“继续观察。那个男生资料查一查。”
“校长刚才来找我了，我骗过去了。”
“好。你找机会和男学生打打篮球，混熟一点，但别太熟。”
12月25日，赵尔进了局子。
警察出示了监控录像，问：“你每天都在学校里晃荡，干什么呢？”
赵尔说：“冤枉啊警察叔叔，我是去看学生的。”
警察问：“你又不是老师，看学生干什么？”
赵尔从背包里掏出笔记本，说：“我是个作家，写青春小说的，当然得看看年轻人的生活。”
警察打开笔记本看了一会儿，皱眉：“你是赵尔？”
“对，你看过我的作品？”赵尔看了看桌上的一本杂志，“写着玩玩，没想到杂志社看得上，混口饭吃。”
警察的目光在赵尔和笔记本之间来回扫，说：“你写一段我看看。”
跟作家学了一个月，赵尔没学到精髓，表面功夫倒也像模像样。写完，警察一看，像那么回事。
“闹了个乌龙。我还挺喜欢你的作品的，”警察挠头，“不碍事，回头我跟学校解释下，你回去吧。”
赵尔道了谢，正收拾东西，警察又说：“自个儿也收拾一下，搞艺术也不能太邋遢，怪不得学校把你当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