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橙］Return.（上）(2)

“喂？谁啊...”
像是强撑着想要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清醒一点，但还是带着刚睡醒的迷茫和懵逼，声色却比起几年前相处时少了几分青涩，五歌拼命在大片空白的脑子里搜寻可用词汇，迷茫的墨点重新浮现，组织为语言。
“是我，我是五歌。”
手心渐渐出现的湿润感暴露出她并没有表现上的那样从容，她双手捧着电话，生怕错过听筒传来的任何一个语调。
“真是对不起，我点错人了，电话不小心拨出去了，没来得及挂就拨通了，想想还是跟你解释一下，打扰你休息，真是对不起。”
五歌生硬的解释着...希望这么晚打扰她，她不会生气...尽管她应该不会。话音落下后，五歌像一个全神贯注盯着的猎人，试图捕捉猎物的信号。

“...没关系。”对方的声音听上去已经从睡意朦胧中清醒了，也像五歌预想的那样，她并没有说出苛责的话。“好久没联系了，最近很忙吧，这么晚还不休息。”
听得出她迫切想要休息的心思，唔，本就是自己将她从睡梦里吵醒的，她一定是在做很美好的梦吧？不然语气里怎么会带着藏也藏不住的一丝幽怨。
想到这里，五歌的语气就变得更加局促，“是啊...你快休息吧，真是抱歉打扰了你，那我就挂了。”
习惯性的，五歌停顿了那么两秒钟，等待对方的回复，果不其然的，她匆匆说了句，“等等！”
见五歌没有挂掉电话，她才不急不慢的试探着说道，“你现在还在杭城吗，嗯，我是说，我们，要不要聚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