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这冷雨压着身遭两地的多思,让孤寂漫过这颗易困青头。
2023-11-01 来源:百合文库
岁辛丑 冬月廿二 土耀日 有雨
干锅牛肉
《遇雨后》
风雨柔弱的过了一二三四五日,尚在午睡,忽的袭来。
靴还在檐下,多少沾了些吹打。
冬雨已来。
二三年前,同是这般时刻,那地的风雨,多少落在天将青时分,淅沥沥的撒一天,鲜有午憩时骤至。“可是风雨隔了两地,连上班干活也倒时差。”心下这般思忖。
那时,冬雨夜至,凛风在大楼间隙穿越,压的楼下早是凸丫的绿化树不堪重负,呜呜求饶。若是未熄灯回床,多会放下手机,伸伸懒腰,从沙发上弹起,火炉上添几个土豆或红薯,筷子夹来几片豆干,开一包辣椒面,往杯里撒几撮茶慢慢把白开水染上赤裸裸的金黄。拉上还在嬉闹的雨,强摁着她陪我听几首温柔的老歌,再不济也花上小半时,找几部《爱在黎明破晓前》《爱在日落黄昏时》一类影视,依偎着,蜷缩着,任焦灼的炙烤味充入鼻腔,就那样度冬雨。
那会,总有几部入眼的电影,奈何雨早也看过,我便记了名,放在手机便签。想着往后往后在往后该是有机会一个人补上看看。
这会,冬雨来了,翻看往年的便签,后缀的文字无力的陪着时间躺下,初写下这几个名字的白细手却水泥地般的粗糙,以至于难以点开内容详情。
若是更早以前喜好的书,常以蜡叶作便签的话,现下,这书中蜡叶可能早病的斑斓,以至于能再见这蜡叶也不会葱郁,活泼。说来这时节,养育腊叶的树,早该只剩残丫。
该不似那医生冰凉的心,夜寂了,人静了,再见便签记的名和小话,在腊月冬时,若西画罩然周遭的冬雨便是最好的滤镜,大抵是这冷雨压着身遭两地的多思,让孤寂漫过这颗易困青头。
感鲁迅先生《腊月》,不苟其怀,窗雨成丝,语其娆娆。
今时忆腊叶,与公青头同,时人多怀古,不理何年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