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2)

“原来月亮贝还是一种贝壳吗？”赛琳娜恍然大悟道。
我站起身走向海边，用海水洗了洗手上的沙子，把白净的贝壳扔向赛琳娜。
“很漂亮，应该有纯白色的吧？”赛琳娜摩挲着手上的月亮贝。
那个月亮贝身上有几道褐色的细线。
“你可以自己去试试。小心点，螃蟹也会卧沙。”
思考了半个下午的赛琳娜终于有了想做的事情，眼中的大海被新鲜事物带来的兴致取代。
我静静地跟在她身后，为她说明她挖到的“宝物”，看她不停地蹲下又起身，抠抠挖挖，怀里慢慢多了一堆大大小小的贝壳海螺，身上沾着沙子也顾不着去擦。
我们都很开心，这就是这次旅程的意义。
“指挥官，”赛琳娜拣出一只海螺，上下打量着，“你能听到它的声音吗？”

“如果你在，我就能听到。”
她将海螺附在我耳边。
星辰按时登上了舞台，海水渐渐迎来高潮。
我和赛琳娜躺在沙滩上，下午的战利品已经被我们重新塞回沙里。
“赛琳娜，星星出来了。”
赛琳娜轻轻地笑了一声，“‘星星出来了’，它们会说话么？”
“不知道。但是它们像海螺一样，有自己的声音。”
“它们的光么？那应该是很久以前的声音了。”
“流星近，它在大气层。”
“但是它话很少。”
“唔——我们可以坐着流星旅行，那样它会一直说话，还是即时的。”
“流星蜜月？”
“《彗星蜜月》很好听，流星蜜月也是很好的想法。回空中花园后我去问问技术部支不支持。”
无厘头又跳脱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