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雷老五潜入县衙门 佟掌柜钻进牛角尖(10)

白展堂：（附和道）对！
邢育森：（喝水）噢，是有点惊喜，（嗅）好像没有昨天那么臭了啊。
佟湘玉：那当然了！那雷老五是干啥的！（被老白一拍）——呵呵......（问老邢）那他人呢？
邢育森：我让小六子收拾他呢！他也是，问他，他啥也不说，这不是找打嘛！——亲娘的，是自己人哈，我得救人去！（飞奔而去）
（老白、小郭和湘玉三人沉默不语）
【大堂，夜】
（雷老五被打得满脸是伤，湘玉帮他擦洗伤口）
雷老五：哎呀，轻点~
郭芙蓉：（递给雷老五一碗水）喝点热水吧。
雷老五：（推开碗）不用了，姑娘，水喝多了，不好钻洞，（对老白）哎呀我跟你说，你容我准备准备，明天再，再比！（呻吟）啧！哎呦~ 轻点......
郭芙蓉：你都被打成这个模样了，你还想比啊！
白展堂：就是。
雷老五：我这次输啊，是输在没经验上，我平时进的地方，就跟本没人开会——嘶，轻点儿，姑娘......
白展堂：哎呀，那你还真打算一直干这行啊！
雷老五：我都这把年纪了，学啥啥不灵，还改啥行啊？

白展堂：那我不也改了吗？——我说的是改正啊，不是改行。
雷老五：咱俩不一样，我要像你就好了，名气也有了，是吧，底也洗干净了，钱又不缺。
白展堂：（无奈地走到另一边）谁说不缺，缺着呐！
雷老五：嗨！我不求别的，我走在街上，有人把我认出来，跟我要个签名什么的，我就知足了！
（一陌生人拿着根杆子入）
陌生人：（趾高气扬，东北口）请问......
郭芙蓉：（乖巧地）打烊了，打烊了~
陌生人：哎呀，不是吃饭！俺就想问你们这旮哒——有个姓雷的吧？
雷老五：（疑惑地）啊？
白展堂：（指着陌生人）你找他干什么？
陌生人：（赔笑）俺是个轿夫，左家庄的，这不，俺听说这雷老爷啊，通下水道可是一绝啊，专程来请他来了吗！
（雷老五一听眉开眼笑）
白展堂：（冲雷老五）你看我干啥呀，人又不找我。（对来客指着雷老五）就这个！头破血流的这个，雷老爷！
轿夫：哎呀妈呀，眼泪哗哗的！（连忙跑到雷老五跟前）雷老爷啊，您方便不？方便就跟俺去一趟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