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同人】当指挥官回家的时候——贝尔法斯特篇(4)

贴身衣物是执着，她的指挥官不懂，就像那个案例里非要说螨虫味道的人一般。没情商的笨蛋翻了白眼吐槽，妻子皱着眉用手指在桌面上敲打几下说话。所幸他吐槽的次数不多，转而变成昂起头托着下巴思考，想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该不会……
妻子红了脸，支支吾吾不说话。偶尔间会偷偷捧起衣篮里的衣服把脸埋进去嗅嗅，这是女仆时期留下的习惯。
气味的眷恋不算是十足丢人的事，放到如今可以放肆的立场，贴身衣物也不过是一种普通的布料。
是喜欢那种触感？还是不放心机器的粗糙？单纯的独占欲支配，还是说所谓爱的表现？没有了昔日的血脉偾张，怔怔地沉醉，她不知道，所以只是一种微妙的执着。
当他第一次知道这份执着时，也是依旧的耿直愚笨。
“那……交换？”
把她的交给他，这让女仆板起了脸。主仆有别，尊卑有序，身为主人也绝对不能花功夫在这种小事上——各式各样的大道理连珠炮般咕噜转过，掩饰着什么，“可是……”

“……我想娶你。”
女仆闷起了脸，直接向门外走去，结起的泪珠把脚下变得慌乱，连平日里的优雅都没有，一步步越变越快。走着走着走到后来，成为了新婚夜里的一句台词。
“你的身体……好烫……”
她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他视线飘忽到一旁如此说道。自诩理论丰富的女仆没有如构想般成为游刃有余的优雅领路者，那一天只是两个僵硬的火红大龙虾，摸索着未曾了解过的前路。
主仆之礼，尊卑之别，似乎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侍奉上一杯属于主人的茶，她侍立在他身后，他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坚实的屏障不存在，女仆提裙见过礼，安稳地坐在他身侧，饮过那杯开始就多准备出的茶。
按礼，主人未动，女仆自然也不能用餐，本打算一起吃的晚饭也应当遵循这一点。可是主仆之间的规矩却是有点薄弱，或者说，是被主人设立得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