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长莺飞——“许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时,他会想起第一次看冰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课间,她说“放学我们开房去吧。”九鬼:“你有病吧!”上历史课时,严一笑着传过来一张纸条说“可以啊”,上面写着我爱你,九鬼看了一眼纸条,吓了一跳,这还是他第一次上课收到纸条呢,倒不是他的课堂纪律有多好,正是他自由散漫惯了,他有事儿直接小声儿说了,从不传纸条,觉得麻烦,哪怕是隔着位子,也小声说,或者传话。所以对于这表白字条,他也有点儿懵,抬头看看严一,心里还有点小忐忑,严一说“她给你的”。可话刚落,九鬼脱口就一句“她有病”,转身回去了。就在他转身的瞬间,她哭了,似乎她每日的玩世不恭都是表演,只有流泪时的她才是真实,真实的那么安静,无声无息的哭泣。严一告诉九鬼、她哭了,他回头看了一眼,似乎他的潜意识里也在说“我爱你”可嘴上说的是“别理她,她有病”。我想他心里还是有她的,不论是不是爱,最少当时心里有她的位置,或许是个 是个怪咖(当时肯定没有怪咖这词儿,毕竟我找不到更合适的词了)毕竟她太与众不同了,多年以后九鬼一定会想起,那个第一次收到她表白纸条时的欢喜和不解,毕竟那时候他还是个感情洁癖的人。
那时他爱着他初中的同学冬玉秀,他认为一个人不能同时喜欢两个人,爱只能对一个人说,是单一的。(对于这件事,直到多年以后带走他初夜的女孩离开时,他才明白自己原来的观点是多么纯粹的正确)所以当时,他认为不能接受她的表白,而且他确实认为一个女孩不能如此的简单直接,直接的有点儿低俗,(或许只能说她活的超前了些,或者九鬼迟缓了些)许多年后,面对消息被拒收时,他会回忆起她和他开黄色玩笑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同样不连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