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恋》第八章 圣诞夜狂欢(2)

堆积在一起 又从何说起
懒得质问你 最后还得自己哄你 
你和他走的很近 不是流言蜚语
可那天街角里发生的剧情
画面太讽刺 这悲剧被定义
像被人在身后狠狠刺中了心 
我心碎的声音感觉很清晰 
我颤抖着的手上滑落的泪滴 
一滴一滴掉得很仔细 
你和他接吻时 画面太甜蜜 
你每个幸福的表情都很致命 
我怎么能相信在我怀里的你
时而忍不住偷笑的原因
是和他太甜蜜
……”
涛感觉得到苏醒的手在一点一点变凉，身体也一点一点变僵，苏醒一直盯着楚文，仿佛可以洞穿黑暗，清醒地看见他的泪，可以听见眼泪掉在地上轻微破碎的声音。
灯开了，白花花的灯光闪花了苏醒的眼。而后她看见一身米色套装的楚文，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声音轻轻的:“送给我曾喜欢的女孩 。”那一刻，世界都安静了，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感觉不到呼吸，心跳也静止了，似乎只有空调呼呼吹着暖风。

楚文将话筒递给主持人，转身拉开门走了。 苏醒甩开涛的手，起身追了出去。
楚文一直跑一直跑，将教学楼整片喧嚣甩在身后，一直跑到操场才停下来，弯下腰撑着膝盖轻轻喘气。“楚文。” 苏醒站在他身后。
他直了腰，转身看她，满眼的血丝通红通红的盯着苏醒:“你来干嘛？”苏醒不敢看他的眼睛，它无声的控诉着她都有多么可恶，他有多恨她，“对不起。”
“你说这个有用吗？”他轻笑。
“这是我唯一能说的。”
“不需要。” 他不再看她。
沉默。
她说:“你打我吧。”
“做什么？”他看向她。
“你心里会好受点。” 
“不需要。” 他扭头。
“对不起。”
他忽然揽她入怀，钳住她下巴，狠狠咬住她的唇，她痛呼一声，惊慌失措的想要推开他，却力不从心。她只好也咬了他一口，将唇咬出血来，楚文放开了她，她顺手给了他一巴掌，他摸了摸被打的左脸，冷笑道:“怎么，为他守身如玉么，他就在那边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