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次吵架【邪瓶】(2)

吴邪隔着烟雾看张起灵，眼神不加节制。黑发黑眸，润泽的唇色，皙白的面庞，一切都刚刚好。吴邪深吸了一口烟，顾左右而言他，道：“小哥，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长得很漂亮。”
张起灵没管他的瞎话，也隔着烟雾盯着吴邪看。他第一次觉得吴邪很难看透。张起灵忍不住想，吴邪到底要什么呢？我明明一直在这里。
跟张起来比沉默，先败下阵来的只会是吴邪。毕竟，人是有七情六欲贪恨嗔痴的。“为什么想走呢？你又能去哪儿，去香港找你哥吗？”
“不是要走。”张起灵也有气，刚说了一句话吴邪给他脸色看了。
张起灵总是这样只说几个字，其他意图全靠旁人去猜。吴邪自诩张起灵语言学十级学者，这一瞬间也没明白他的意思。起身坐到张起灵旁边，掰倒人靠在自己的腿上，掐了香烟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很珍惜的手法，只是捏着他往上仰，并不很用力。“解释清楚，不要叽里咕噜还只说几个字。”吴邪很烦躁，却无法真的对他生气，只能撒气般地揉揉张起灵滑滑的脸蛋。

“你很焦虑。”张起灵放松了脊背，有点依赖的意思，回答道，“一直睡不好，半夜做梦总叫我，还箍着我睡觉不让动。”
“就因为这个就想跑啊？觉得是自己的原因我才睡不好吗？”吴邪有点无奈，差点被气笑，“知道我睡不好还不天天陪我睡觉，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那你在怕什么。”张起灵的语气很平，疑问都变陈述句了。
吴邪一听这话，摩挲的动作停顿了。低下头轻咬了一下张起灵的鼻尖，还故意把肺里最后一口烟吐出来呛他一下。看着张起灵瞪着的溜溜眼，刻意地笑了，道：“那还不是怕你跑了。我变了这么多。”
张起灵没答话，只是稍抬了下腰，轻轻在吴邪唇上吻了一下。
【补一年前的废稿，完全忘了当时怎么想的了，可能有点前言不搭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