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同人】一块滤镜(3)

刚才在Filter里，原本漆黑、肮脏的墙壁不知怎么变得整洁干净起来，墙壁被涂成整洁的象牙白，基座和立柱也从原来肮脏的棕色变成了高贵的亮紫色镶金边。而原本空空如也的墙壁上点缀满了他从未见过的奇珍异宝。
这些是他从未想到过的财富，也是他这辈子也无法企及的目标。
西里姆斯仍然在大口喘着粗气，这片镜片不是什么单纯的水晶片，而是某种超出他认知范围的物品。
他想起了每次去教堂时听的牧师的布道，他们慷慨激昂的话语中总会透露出对这类幻象巫术的憎恨，并警告听众小心它们的蛊惑。
他盯着手里的镜片，汗珠开始从他的额头上滴下，他想把它放回去，盖好，然后扔回到那条捡到他的路上。
但是在此之前，他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要不要多看几眼？”
他又拿起来镜片，对准了自己平时吃饭的桌子，满是污垢的桌面上摆放着几根口粮棒和一小碗营养粥，那是他一早就准备好的晚饭，管饱，但是味同嚼蜡。
但是透过镜片，出现在里面完全是另一番景象。珍稀原木手工制成的餐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银色的餐盘上摆着他从未见过的精心烹饪的食物。

他又一次拿下了镜片，这次他的心情没有那么激动了。
看来这东西的效果就是把被它照到的东西变成光彩夺目的奢华的东西，而这些东西都是他做梦可能都想不到的...
...吗？
他的脑海里第一次对自己的生活发出了疑问。
的确，自己奋斗了这么久赢得的现在是自己真的渴望获得的吗？床板依旧是硬邦邦的，食物依然是淡然无味的，房间也几乎脏兮兮的，而他一天从天亮之前就起来一直工作到深夜挣到的钱扣掉生活的开销也只剩皮毛，所以直到现在他连娶亲的本金都没攒够才一直单身。
“真的不去试试吗？”
他盯着平时梳洗用的镜子，镜子里的自己瘦小，憔悴，胡子拉碴，衣冠不整。
但他透过镜片再去看的时候，镜子里的自己高大，精神，毛发齐整，衣冠楚楚。
这一看终于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
“我也能做得到的”他想起了自己的职业，是啊，他可是管库房的，几乎所有的货物都要经过他的清点才会被放进仓库里，光顾珐萨姆IV号的可不止普通的货船：那些运输奢侈品的货船同样要经过这里，只要他是先做好假数据的话，就能从中捞些油水出来。哪怕出事了也能把责任归咎到那些搬运工的头上，看着他们挨鞭子、饿肚子、被关禁闭甚至是卖到矿区，但这又关他什么事呢？帝国最不缺的就是这些劳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