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3)(3)

“是。”ge点头，“那个人类有决心，还是极为罕见的杀戮之心...也不知道是怀有多大的怨恨才会滋养出这样一个灵魂。”
“如果死在他刀下，也不过是为他施暴增添的肥料罢了。”
“不过我也没白死，起码换了他一条灵魂裂隙。”
pe安静的看着身旁的自己，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就算他真的走出了地底，也永远不会摆脱他欠下的孽债，我要让他记住，他心脏上每一分疼痛，背负的都是我们的血泪。”
“对了，你们那边的人类灵魂怎么样。”
pe眸光闪动，终于从一片空白的脑袋里找回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他的灵魂特质是爱，也一直积德行善，按理来说这些善行会缓解他灵魂的撕裂，可...”
“没有，是吗”ge接上了她说不下去的话，“你也猜出来了吧。”
pe仿佛僵化了一般，ge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将事情挑明。

“他们告诉我，那家伙活到了七十岁，但按他犯下的孽债，应该是三十岁就会因突发心脏病死去。而你们世界线的那东....frisk”ge顿了顿，她本来想说那东西，但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把这种恶意带给其他人，“他应该活到90岁，但世界体系告诉我的是。”
“....65岁。”pe终于将这个对朋友们死命保密的数字说了出来，感到释然的同时，一股酸意涌上鼻头。
她忍不住喃喃着:“可他们明明不一样，凭什么。”
ge听见了也没有回话，只是叹了口气。
怎么说也是那位自愿承担对方的罪恶，再怎么样，她们也无法干预。
再之后两人便也没什么话说了，各自答着门上浮现的问题，答完后自然而然的走向打开的门。
pe不经意的问道:“Undyne没陪你来吗？”
ge听了这话没好气的撇了她一眼:“我倒是想，你以为一方没带另一方就可以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