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者名单•社会性死亡(4)

瓦尔莱塔面色铁青地目送死神凭空消失，恍然觉得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瓦尔莱塔顺着门滑下，瘫在地上。
“嘿！瓦尔，刚才你家里怎么有奇怪的声响？我还以为你家里进贼了。”门外是邻居彼得，瓦尔莱塔走向玄关处，想打开灯让室内敞亮些。“没事，只是我找红酒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茶柜。”瓦尔莱塔摸索着开关。“哦，没事就好――对了，上次我借你应急用的钱能不能还我？今天星期六银行关门了，我没地方取钱去。我又急着给我的车续保险。”瓦尔终于找到灯的开关，摁了几下，灯呆呆地不动声色。“该死！”瓦尔咒骂道。“什么？”门外的彼得很是不解。“没事，只是灯坏了，我去找钱给你。”
瓦尔磕磕绊绊地在黑暗中找到钱，又踉跄地走回玄关，此时客厅的灯忽然亮了。瓦尔莱塔刚把手放上把手的那刻，冰凉的触感使他联想到……镰刃。可怕的寒意令他全身打颤。
“滚开，我不会给你开门的。”瓦尔莱塔从齿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啊？你说什么？”“滚开，我不会给你开门的。”“瓦尔，你没发烧吧。”“没有，我清醒的很。滚开，我不会给你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