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波与象棋的关系》 1 末电局(2)

这只手和普通的女生看上去没什么两样。
“老东西不就是和委员会有什么关系吗？搞得自己能拯救世界一样。”
虽然是只女生的手，但是，实际上力量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你这家伙，该不会和那个臭老头也有亲戚关系吧。”
如果牵着这样的手，她一用力，不会骨折吧。
“喂，你在听吗？”
我突然惊醒，连忙回答：“在听。”
“算了，我回去了。”她走到门边，手一扬，纸杯划着一条漂亮的弧线，掉进了我脚边的垃圾桶内。接着一闪，就人影就不见了。 
思绪闪回到了我刚刚进入末电局的时候。
搜查科办公室，二科长用明亮有神的眼睛审视着我。
她穿着合身的制服，干炼的黑短发柔顺明亮，脸部像精致的娃娃。有这靓丽的短发女生作为上司，每天都能让眼睛吃蛋糕，真不错。
“欢迎来到末电局第二科，新人，握个手吧。”
我尬笑着，伸出手，想象着摸到的手会有多柔软。
突然视野转了一整个方向，接着地面重重地向我撞来。我眼冒金星，差点失去意识。
“警戒心太差了，新人。我们的工作非常危险，希望你记住。”
……
“最近的男人啊，真是没什么用呢。”她这样喃喃，“怎么会把这样的人派到搜查科来？”

整个过程我没有说什么话。
之后我就被打发到很安全的档案管理这里了。
新的局长到来后，开始调整机构，原本属于行动处各科下属的纸质档案管理人员，被集中调整为一个档案处。
由于绝大多数部门的资料都是电子化的，其实最终管理纸质档案的人只有我一个。于是我立刻成为了新部门处长，但不幸的是，这个部门只有我一个人。光杆司令和一个小兵没有任何区别。
最近二科长见了我都没什么好脾气。像我这样的人，莫名其妙地职务就窜到了她的上面，她大概相当不爽吧。
不过，也不能这么说，其实资料处是有名无实的。行动处的四个科（处置科，搜查科，鉴证科，信息科）都是高度独立的，且没有设置处长。因此在调查局开会时，我们都是同时出席的。理论上，她和我是平级的，权力上她管着好几个下属。但是名头上，她又比我低一级。
我本来是应该坐在里面的处长办公室里的。但是，我却坐了外面普通科员应该坐的地方。因为这个处就没有其它人。最里面的小办公室非常不方便，于是，我坐在了外面。而且，每天不停地调换座位，这样也可以保持一种新鲜感。
把今天的资料整理一下，封上袋子，要交给分局长了。
地下室的楼道，是那么阴暗，总觉得有什么在暗处潜伏。从电梯下了一层楼。在往楼层的深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