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下坠》（43）(3)

这些呢？十辰于，你可以做到吗？”
华立风回应的声音不大，却说得铿锵，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在众人心头。
“你做到这些的前提呢？你真的爱他吗？”
十皱起眉，止不住地摇头。
“你会因为情绪的起伏动手打他，一言不合就可以让他跪在地上，他对你来说只是满足欲望的工具，醒醒吧华立风，如果真的对一个人好，又怎么会让他每天都担惊受怕？”
“哼。”
华立风微眯双眼，垂眸去看枕在自己腿上的卷，他的脸颊因为刚才过于蛮恨的动作蹭得微微发红，身体因为急促的呼吸起伏着，长发垂散遮住低垂的修长脖颈，有些惹人生怜的模样。差点就把小猫弄出泪花了，是不是再大力一点，还能听见那人的几声低泣？

他当然爱卷，华立风觉得他是爱着卷的。
或许是因为他已经从骨子里烂透了吧，他根本无法做到十辰于口中那般事事共情。
做他的爱人，只需要学会听话和服从。
而这些，他的小猫似乎都有在努力地学，学好了自然有奖励，学得不好就会有惩罚。
立风的手指在卷的脸颊上摩挲，望着卷的目光中渐渐有了几分温柔。然而被十辰于戳中了几分心事，他开始变得没有耐心。
“我爱不爱他与你何干？就算我真的把他作为发泄的工具，你又能拿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