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青春二 重逢(2)

先是王志继而赵光、许临风也焉了。叶子忙道：“大家也算是劫后重逢，这些不开心的话不要说了。”中午吃完饭，大家又围坐一起，柳辉说已经打电话回家让他父亲筹钱过来，隔天他将和叶子陈燕一起去咸阳熟识环境找地方租房。
“刘云不能说她没有能力，她的口才组织能力都是顶尖的。可惜她一个女人，刘兆飞又帮不上她什么忙，也没能力帮。势单力薄的成事难，还有他们致命的弱点是不懂技术，我们不存在这们的问题。人呢，我们六个加上肖利七个撑得起来。技术呢，我敢拍胸脯，所以只要努力，我想不会干不成事。王志你们三个大小伙以后可要注意，再不能像以前那样吊儿朗当的，你们做事还如叶子呢。”
王志、赵光、许临风低了头，不好意思讪讪地笑：“以前是给老板干，现在给自己人干当然不同了。”赵光分辨。
“柳大哥，求求你别给我树敌。”叶子笑着朝柳辉拱手。
“叶子你看你多心了不是，我这不是夸你呢，怎么叫树敌？嗨，赵光，你走了李美兰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我给他打了声招呼。”
“你小子对女孩怎么一点都不怜惜？”
“那要怎样？这件事本来就不可能有结果。你们非要，我只好从命了。”
“李美兰长得蛮漂亮的，人又温柔配不上你？”

“不是漂亮不漂亮的问题，嗨，我也说不好。总之没结果的。”
“小叶你呢？小莫伤心欲绝了吧？”
叶子心里一阵抽动，脸上却没什么表示。“伤心欲绝？我又没病老归西。”
“嗨，你们这些小孩呀。一点不懂情。”
晚上叶子宿在陈燕家。陈燕家里很穷，看房子的格局和门窗的款式，比叶子家的还要古老。门很窄巴，窗户很小，光线很暗。前后房虽有六间，不见一块砖，听陈燕讲后面三间是她大伯的。六间房内除了一两个板柜和一个面柜外，再只是些小凳子再无他物了。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中午下饭的豆腐，是陈燕她妈用豆子换回来的，农村人钱不趁手时便用粮食换东西。
“我家里很穷是吧？”在陈燕闺房床上躺定，陈燕说。“
都一样。” 叶子客气道。
“算了吧。一样？肯定不一样，至少你爸你妈有工资。你们家又有地，一年没几个人在家吃饭，粮食肯定余得多，这又是一笔收入。我家就不同了，没有一点固定收入，就靠买粮。前几年养猪，末了一算没赚头，也没养了。我家有时候连买一袋盐的钱都找不出来，我们这里又种不成菜，偷得不行，一年吃菜都是买。没钱就拿粮食换，除了自家吃用，一年余粮也卖不了几个钱。年头到年尾，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