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元档案──新兵日志(3)

天色忽然转暗，黑压压的乌云瞬间遮天蔽日。紧接着暴雨倾盆夹杂着电闪雷鸣。
在几处需要转弯减速的时候，天气忽然好一些，似乎天气和我向东的速度有关。
我继续向前，一架直升机升起，在身后紧随。从后视镜看到一束火光，我赶紧漂移转向，一发火箭弹正落在侧后。利用城市中林立高楼的掩护，我不断闪转腾挪，并一路向东，直到冲出城市边界，冲向一片开阔的草原。身后的直升机并没有被我甩开，反而升起了更多的直升机，探照灯都照向我和我的敞篷车。
“前面的人听着，停下，并原路返回，你的生活还可以照旧，如果再执迷不悟，我们将使用一切武力。”

我并不理会，把速度开到最快。所有的直升机一齐开火，随即，我和我的车被火焰包围，一起天旋地转，直到四周一片灰烬和死寂。
电闪雷鸣猝然停歇，城市的喧嚣难觅，一秒钟前还下着暴雨，现在地面干燥得车开过去就扬起一片沙尘。我行驶在这片灰色的沙漠之中，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和焦糊的味道，远方零星的冒着滚滚黑烟，到近前发现原来是被击毁的坦克，腐臭和焦糊味更加浓重。
在一片灰烬旁，一个穿着一身军装的女人在一张桌子后正襟危坐，我下车坐在她对面。
“你真的很聪明，才2天的时间就发现了问题。有几个到现在甚至还不能直立行走。”说话的时候，他眼神中充满着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