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老调重提）

自从高考失利，小张便很久不回来了。可是过年总是不能有理由再逃避的。
“新年好，”他砸吧嘴半天总于挤出来几个字，闷着头的。小姨看看我，我没说话。
“我上王者了，”他阴阴的跟我说，又翻出来手机。“新皮肤，才出的......”
他似乎又说了些什么，可是细碎的，说了些什么。我想，大概是高考失利，王者王者之类。
“杰杰，来，给公公拜年。”分不清是酒还是雪碧的纸杯推到我脸上。我堆上笑脸。
原来我是在饭局上。
再奚如“200一个”“180一个”“没那么贵”沿着满桌的菜袭来。菜总是香的，于是他们又谈起“小王家的女儿”“小赵家的孙子”。
张低着头玩手机，于是，又被点名了。
“给你找个机场的工作吧。”老一辈的人说，他是说的小张。
“我不行。”像是静夜的螳螂一般，只一声，细微的不可捕捉。
我只觉得那是的。
于是他们又开始聊起来教育，孩子，又有多少投资......
我退了饭局，关了门。
“你走了也不说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