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写①

自动格式调整器浩瀚的互联网上有这么一个网站，打开后居中显示一行字：
“付费开发App，满足您的各种需求，有意者扫码咨询。”
下面是一个二维码。
真的会有人下单吗？看来是真的有。
王书生扫描了这个二维码，添加了网站主人——J程序员的微信。
“我想要一个自动调整论文格式的App。”
J程序员回复到：“完全没问题。App开发费用100元，供您独享使用。但是调整论文格式需要耗费大量的AI资源，所以每次调整还要额外收费50元。如果您使用后觉得不错，可以推荐给您的朋友使用，给他们收费……嗯，70或80、100来块钱，赚个中间差价也没问题。”
王书生觉得不错，支付了100元开发费。
第二天，J程序员指导王书生安装了“自动格式调整器”，王书生把自己的论文上传到了App里。
“上传成功！AI后台处理中，预计需要1个小时，请耐心等待！完成后系统会推送通知。”
王书生关上手机，泡了一碗面，打开了B站。
正好一集电视剧播完的时候，手机推送来了，“任务完成！”。王书生把论文下载到本地，仔细一看，格式都被调整得差不多，王书生挺满意，给J程序员发了条消息：
“功能不错，就是等待时间太长了。AI不应该很快就能处理完吗？”
J程序员回复到：
“哦，开发AI太麻烦了，我其实是把上传的文档自动转发到在校研究生兼职群，找最快的人改完，然后给他30块钱，这样我能赚20。唉，你别觉得low，你可以代理这个App，咱们各自赚差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