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口
*古早短篇《攒腐》
*灵感/参考:《鬣狗争霸战》
幸是我诞自雌酋的柔肠,自小盘获高阶,温食,随两妯娌规避主巢。兽崽无力自卫,但可以好几天不吃奶,免拖精气。乳母用湿漉漉的鼻,领我爬出地穴,“娜桑荙,娜桑荙……”轻呵的息淆风贴耳,在我出生的第二周,她便带我认识其他成员,敎我如何独列、抬后腿、大嗅其味身,她还说,再经几历暴雨,牛羚窜动,我就能吃上第一口肉。
除了待狩,她还须察邻群的鬣狗(及侵者)。我毛色浑黑,暂未生斑,爱和卑阶母狗生的玩在一起。同龄的小鬣们摔跤,啃草荄,咬的跟亲的似。至于社会意识的雏形,直瞧那些同系不同梯:疤面晃晃,一只跌一只的乏怅,乎挑离距来循族规,沉竭得只由亲儿走进。而公狗远远伏地,或者远远出走搁寻,她和他们都不敢反抗我,更何乳母。
我无虑地蹭着乳母,乱舔她的跗骨,两遍又三遍,把柳瓦平原当第二间羊水窝,一毡粉丁香癖絮,扰得苍蝇毋愿在她鼻头作憩。我从幼夺性甚强,闻闻非饱狂俏,只觉温感与天良的……仿佛都在操诱我。淌过洼坑,置后象的是泞香,豹簧椎,实打的细脖头。家洲的典型隔空号吼,蛮原习煞有余,又遭雷点火,遇水笼窟。大家联活讨红,扎吃得连髓都难剩。(*首开荤始终没让我扫兴,真稠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