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SF Can't Help Falling Love(8)

Papyrus哭着喊道。
“我当时去的太晚了，结果他已经出事了。”
九点半，九点半还是太晚了。
而这是真话。
他无言以对。
“对不起。”他嘶哑地开口，似乎不存在的声带被海水浸得有点走样。
“我没能遵守约定来到你身边。”
无论是哪一次。
她被万矛穿心的时候。
她被火焰燃烧殆尽的时候。
还是她被殴打以致昏迷的时候。
但他什么也没做，作壁上观，隔岸观火，袖手旁观。
他从来没有遵守过诺言。
这样的他不值得爱。
而她，她总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无论是哪一次。
他被深困在地底的时候。
他失去希望与阳光的时候。
他在黑暗与冰冷中失去意识的时候。
她一直都在。
这不是她的使命，这不是她的义务，这不是她的责任。
但她在这里，义无反顾，无畏而坚忍，善良且宽容。

“我在这里，”Frisk说，“我一直都在这里。”
而Sans对Frisk真正地微笑了，就像她对他所做过的那样。
5
Sans一周后出院了。为了庆祝他出院，以及不久前Frisk考上了大学，怪物们千里迢迢赶来欢聚一堂。
宴上两位主角坐在一起，眼神频频相接，其他众人心领神会，有个性子直的竟直接点破。
Frisk笑笑，没有说话。
当晚，两人一起登上了回Frisk城市的火车（Sans的捷径仍被Papyrus限制使用）。
于是，坐在Frisk小小的单身公寓里，Sans告诉了Frisk所有事。
他的期望，他的孤独，他的恐惧，他的虚无。
那朵花，那六个人类，以及她。
坐在Sans的对面，Frisk告诉了Sans所有事。
她的委屈，她的希望，她的决心，她的爱。
“我一开始对拥有这份力量的人有着自然的恐惧与抵触。尽管我伤害了你无数次，但你仍选择原谅我。于是我选择把真相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