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暂定）·第十一章·霍格与佩恩（02）(18)

不过，若换个角度来想，也就间接证明......
“超距实时通讯，是存在的，对吧？”李凌反问。
意识到自己被套话的瓦尔基里，气急地抓挠自己脑袋，闪亮的蓝发在投影合成下胡乱飞舞，栩栩如生。
她泄气地点头：“小子！汝也学会卑鄙了！”
李凌则摇着食指头：“不，这是谈话的技巧。你的学习还远远不够啊，豆子。”
“叫瓦尔基里！”说着，她抬起小拳头作势要往李凌身上锤。只是，由装置投影的虚拟形象，并不能对人造成实质性伤害。
李凌却一时忘了这点，想用手抵住瓦尔基里的头，把她撑开。

他的左手从瓦尔基里的面部穿了进去，李凌愣了一会，终于意识到。
接着，他打趣地把食指与中指岔开，一伸一缩地捅着瓦尔基里的眼睛。
而后者，露出鄙夷的眼神，嘴唇折成三段，充斥不满。
“说起来，”李凌一边玩弄着，一边说，“你连这种事都知道，莫非地球上每个人在干什么都在你的观察之下？你真的不是其他外星文明派来监视我们吗？”
“不是！”似乎被挑逗得不耐烦，瓦尔基里像极了一只炸毛的猫，“而且！余不能观察到全部人。比如一些无网络的地方，比如汝禁止余入侵的政府网络......”
“知道了，知道了。”李凌知道，瓦尔基里不会说谎。对于不想说的事情，要么沉默，要么岔开话题，绝不说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