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暂定）·第十一章·霍格与佩恩（02）(11)

佐藤义辉也发现了这边的两位领导，他带着飞行员队伍，冲这边敬礼。
“在你们还是学员的时候，”郑老说着，“我真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可以制服这头蛮牛。”在他的记忆里，这个来自日本的年轻小伙，在问题学员的名单中，可是名列前茅，脾气爆，难服从，训练中还喜欢一意孤行，不顾集体。
“他只是缺个合适的平台。”李凌倒觉得郑老过誉了，“像他这种勇猛飞行员，作为先锋很合适，他的无畏会带领队伍冲锋陷阵，给局势撕开口子，创造战机。而且，我很庆幸，我们能有这么勇敢不怕死的飞行员。”
最后这点，郑老也认可。两人都知道，太空军中，飞行员是死亡率最高的职业。通过电磁场，把他们弹射到毫无保障的太空中，他们还要盯着高速，远离母舰，在敌阵中完成一项又一项的任务，这些任务可以是给友舰护航、火力侦察、精准轰炸。

如果遇上防空火力网密集的敌人，战机更可能被打成筛子，九死一生。
战机坏了、毁了，可以再造，但飞行员不是，飞行员的培养周期漫长，从战机操纵到起飞降落，再到遇敌的对舰攻击、对机攻击，最后还有配合整个舰队行动的战略、大局观。
李凌也心疼，他时常想，如果有方法能让飞行员远程操控战机，而不是亲入机舱就好了。只是，以目前的技术，会存在极大的操控延迟。
当然，这个通讯延迟影响的不单单是飞行员与战机的交互，整个舰队的行动也会受到影响。身为指挥官，李凌必须看得“足够远”，预测敌行动，辨别敌意图，判明战局走向——所有，都会成为舰队覆灭或存活的决定性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