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斗笑社】龙门饭店后续 中(2)

此刻的张仲元从鼻腔和口腔里涌出了大量的鲜血，他用尽最后的气力看向秦凯旋，张仲元想说他从不后悔成为冰城地下组织的一员，他还想说中国一定会站起来的……他什么也说不出了，只剩了呜咽声与不断涌出的血沫。
石井用解剖刀划开了张仲元已经变得紫黑的皮肤，张仲元仅剩了一点意识，眼珠还在转动着……
“畜生！你们这些畜生！”秦凯旋眼睛布满了血丝，青筋迸发，目睹着眼前令人发指的血腥场景，声嘶力竭地喊着，而后昏了过去。
如此折磨秦凯旋这种小人物实在没有意义，也毫无用处。但刘警监满足了他的快感，一种我为刀俎，他为鱼肉的快感，一种目睹他人充满负罪感的快感。
手下用一盆凉水浇醒了秦凯旋，却遭到石井四郎的大声呵斥：“这样会破坏我的实验数据的。”他吩咐手下将秦凯旋带去了另一个实验室，“这个马鲁太很不错呢，脂肪越少越会获得更精确的结果。”

那是一个高温干燥室，秦凯旋被绑缚在椅子上。干燥的热风使他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息，汗流不止。那些汗水还没等落到地上就被热风烘干了。秦凯旋的胸口起伏着，逐渐失去了意识……
十五个小时过去了……
“这不是干尸，这大概是美丽的艺术品。”石井四郎称赞道。
干尸只有原本重量的22%，这证明水分大概占人体的78%，石井得到了令他满意的实验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