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悬风铃花枯萎的那天（19）

sans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感觉不像papyrus的床，有一种很干净的很新的床单才有的涩手感。
他坐起来，头还是有点隐隐作痛。
这里……好像是医院？
“你醒了？”Alphys听到动静走了进来，“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我在医院？”sans没有第一时间回答Alphys的问题，Alphys还没开口，就有一个大嗓门的不满声传来。
“你不是应该先回答问题吗，小骷髅，你当然在医院，你前几天头疼的昏死过去被你那个小兄弟送进来了。”Undyne从外面紧随着Alphys走进来，尽管不满sans没有回答Alphys，Undyne还是回答了sans的问题。
“我……我昏过去了？但是为什么……”sans回忆起自己前两天做了什么，然后，一段陌生又熟悉的记忆安静的被一点点展示，一个常年有雪的小镇，一个不明的雪坨和一个精致的雪人，那雪人身上有一条鲜红的围巾……那个角落醒目的橙色爱心——那是papyrus的围巾？
他好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然后下一秒，他就在一个乱的甚至说得上是异常的房间出现，但是记忆似乎在告诉他——这不是不同的两段记忆。
一个承诺。
一个人类。
一朵会说话的花。
……
sans呆在原地，他再看向Alphys和Undyne，却发现她们和记忆中的两个人的影子重合在一起，一个研究员和一个皇家守卫……
他们和那个人类之间发生了很多事，然后逃出了结界……
然后……？
记忆从这里中断，任凭sans去回忆也只有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