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车祸

渐渐张开了眼。
这里有繁华的街道，多类的皮铺，各色的人群……唯独没有她的影子。
我仍在这床上醒来，周围场是一片惨白，房里依旧空荡，客厅仅有茶几，窗外还挂着一轮明月。
她呢？那个与我逐渐聊的来的她，一直对我板着冷脸的她，看上起无所不知的她……在哪儿？
墙边传来吱吱的叫声，猫头鹰无声无息地遥望。闭眼，即静谧。
……
睁开眼，发现我正站在十字路中央。人群不减，虽已是凌晨。
土，在面前变得松软，变得扭曲。我相信再傻的人也会知道逃跑的重要性。
可我却被束缚在原地无能为力地跳着、喊着，不知什么时候，月亮也有了炙热的温度，我浑身无力，柏油马路却冷得彻底。
一群蚂蚁排队爬过，随后一辆车迎面而来
“啪一一”
我看到车子的保险杠扁了，随之而来的是肌肉被碾压的痛楚，清脆的骨头声，还有血液不断流出，在此刻无限放大……我决不相信我还活着。
……果真是因为车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