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可待（十四）（霸歌）(7)

“你以为你怎么出现在的南蛮？小傻瓜，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骗局。你被你的大唐出卖了都不知道。只要把你送给我，可以平息战乱，你的君王他何乐而不为。”南蛮王撩起杨如栩耳边的发丝，无比怀念道：“你这样子，真的和他一样。”
“谁？”杨如栩下意识反问
“你身在大唐，不可能没有听说过那位镇守在雁门关的那位杨寒郁。”
无端提起自己娘亲的名字，杨如栩当下心中警铃大作。
“听过又如何？没听过又如何。”
“太像了。你瞧你这眼眸，尤其是生气起来的样子，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南蛮王目光透过杨如栩，在找寻着数十余年前杨寒郁的痕迹。
杨如栩打着寒颤，他讨厌南蛮王打量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宛如商品代价可沽。他压抑着怒火责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二、三十年前，我在大唐遇到了一位妙人，天上谪仙，人间寒郁。他曾经许我一个太平盛世，他也曾邀我看尽尘世繁华，他是大唐宫中质子生涯最渴望的光芒。”说起杨寒郁时，南蛮王眼里透着一抹动容，那是他内心深处的渴望，可突然间，他眸光一暗，蒙上一层阴霾，“可也是这个人，他说离开便离开，孤身前往边疆，留我一个人在宫中尝尽冷暖。”

杨如栩只觉得可笑，嗤笑一声后反驳：“他前往边疆，护的是天下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只属于你一人？”
“所以我找遍万水千山，只想找一个他这样人共度一生。我原以为忆秋的娘亲已经最为相似，没想到给我遇见了你。”
南蛮王说得深情款款，反而让杨如栩忍不住发笑。
“南蛮王，你太抬举我了，我一届平民老百姓，你何苦在我身上下功夫。”杨如栩推开南蛮王，不着痕迹地游走到窗边，倚着窗沿望向远处。
“你还是这般伶牙俐齿的样子有趣。”南蛮王倒也不怒，只是有些失落，他越是急迫，杨如栩越是避之不及，“不求而得往往求而不得，也罢，我不急，我等你心甘情愿的留下来。”
对于杨如栩，他南蛮王势在必得，也不急于这一时。
“来人，回宫。”南蛮王推开门扉，要打道回府。
结果门一开，迎面撞上了秋公主。南蛮王吹胡子瞪眼，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发脾气。
秋公主面对自己的父王，竟有些害怕，缩了缩脖子，不管三七二十一，认错为先：“父……父王……儿臣不该在门外偷听。”
南蛮王瞪了她一眼，最终临走前留了一句话：“你好生陪着杨先生，多向杨先生学习学习，少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