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风】人间有精怪 · 鹿蜀(5)

唐小可愣住了，当初他在垃圾桶旁边捡到唐小乐的时候，唐小乐说的第一句话也是这个。
唐小可把枪丢到一边，预感到了这次任务的结果。
对于组织来说，完不成任务只有死路一条，但唐小可是暗雀的首领，所以组织对他网开一面，但若是这次任务也失败了，唐小可清楚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但他早就不怕死了，唐小乐死后，他唯一的支撑也没有了，自然对人生没有任何留恋。
虽然唐小可丢掉了抢，但乌七还是站在一个安全距离：“你跟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唐小可：“我不知道他们是谁。”
乌七倒还真信了，点了点头，表情有些缓和。
唐小可：“不过我确实是来杀你的。”

乌七：“……”
草原夜色漆黑一片，唐小可索性闭上了眼睛：“我现在不打算杀你了，不过你可以杀了我，我绝对不会反抗的。”
乌七歪了歪头，似乎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他往前走了两步，靠近唐小可的时候猛吸两大口：“好闻的味道。”他似乎没那么警惕了，站在离唐小可三步远的位置：“为什么不杀我了？为什么想死？”
唐小可沉默着，草原上十分安静，似乎连风都消失了。
就在乌七觉得唐小可不会回答的时候，他说：“就是不想活了……这也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就算我不杀你，我的搭档也会杀你，还会有无穷尽的人来这里杀你。”
乌七点点头，但表情依旧很微妙，似乎在心里纠结了半天才开口：“你是不是，养过一只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