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约·魔法禁书目录9（终章-后记）(4)

如果她愿意，欧提努斯可能会反对整个世界。
不仅如此，她还可能赢了。不管她有没有长枪。
但她变了。
上条当麻无法确定他的哪句话对她的影响如此之大，但她已经变了。多半，她已经没有战斗的打算，也没有毁灭这个世界的打算。上条就是这么说的。他折断了她的獠牙，然后将她送回了战场。
“欧提努斯！欧提努斯，你在哪里！？”
他到处寻找。
到处都有提示。曾经有无数个残酷的世界，用来引诱他，或者在精神上逼迫他。他被国际联军追杀过，他看到过别人取代他的位置，他看到过一个只需要他消失的充满微笑与和平的世界，他看到过许多其他的绝望和地狱形式，以至于他已经停止数了。
但是欧提努斯真的是一时兴起创造了这些吗？
如果她以某种东西为原型制作它们呢？
例如，如果它们都是基于欧提努斯自己所经历的痛苦记忆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
“该死。”上条几乎是泪流满面地喃喃自语。他的声音很快变成了喊叫。“当我说我再也受不了那个地方，决定逃离那个噩梦世界的时候，我是不是把同样的噩梦强加给了你！？你是在经历让我放弃的同一个世界吗！？”

他听到静电声。
有什么东西挂在一条旧船边缘的绳子上。
一个女播音员的声音从那个廉价的应急收音机里传来。他觉得自己仿佛在那个噩梦般的世界里看到了这一切。或许这就是最初的场景。
“似乎找到了解决东京混乱的方法。我们有消息称，联军正在对其背后的犯罪组织总部发起攻击。…那些是什么？导弹？不，它们太多了。我可以看到像流星一样的东西向东京湾的中心移动！！”
“……”
上条缓缓抬起头。
在那里他看到了……
欧提努斯仰面躺着。
在她模糊的视线中，天空中充满了无数的光芒。
“英国清教、罗马正教和俄罗斯成教。呵呵……没想到他们现在就开始合作了。”
这是她应得的。这是对她的惩罚。
她明白这一点。
为了达到目的，她用的东西太多了。她激怒了世界各地的组织，让对魔法一无所知的普通人感到恐惧，甚至将她在格雷姆林的助手踩在脚下。一旦格雷姆林知道了她的个人目标，他们很可能会反抗。他们会说他们没有为了这样一件小事而冒着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