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切]伪光切 伪画卷续集 慎入！！同人衍生(3)

“要不要再尝试一下大蛇的万毒穿心的滋味啊？或者……你也离开源氏，去和妖刀姬陪葬怎么样？”源赖光用手指反复在刀刃上摩挲，仿佛在怜爱一个受了伤的绝世美人。
“陪葬？”鬼切心想。由于鬼切是跪在源赖光跟前，头是低着的，源赖光看不见鬼切细微的神情变化。
源赖光似乎对这个只是言简意赅、言听计从的下属再没有了耐性，手中的刀刃迅速向鬼切的颈脖抹去。鬼切没有躲避，任由那可怖的刀刃在脖颈上留下骇人的血痕。
“说话，鬼切！”源赖光伸出另一只手猛地用刀刃将手割破，鲜红的血液喂给了鬼切。源赖光的血液和鬼切体内的契约血相呼应，现在的鬼切像是被千万只嗜血蚁一般啃咬着全身。透彻心扉的痛感再次裹挟了鬼切全身的感知，他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痛苦。以前只要他“做错”了什么事，源赖光几乎都会亲自审问他，并且喂他血，警醒他将永远受制于源氏、服务于源氏。
但是从以前到现在，鬼切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摆脱这样的生活，也许是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残酷的麻木；也许是对自己的信仰始终如一的坚定。
直到如今，他的信仰仍没有丝毫变动过。
“对……对不起”鬼切低着头，他尽力维持着跪拜的姿势，而不至于因剧痛微微抽搐而倒下。

“对不起？你对不起谁？你对不起我？对不起源氏？”源赖光用尖锐的刀剑挑起了鬼切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现在的源赖光宛如一只白虎，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鬼切撕成碎片。
“……”
“说话！”
“我对不起…我”话音未落。
“啪——”的一声，一个鲜红的掌印出现在鬼切的脸上。
源赖光根本没有去等他的答案，自己幸幸苦苦百炼成钢的刀刃，只需要言听计从。一把刀是不需要独立思想的，一把刀就应该在战场上残酷杀戮，一把刀就应该冷血无情，一把刀就应该绝对的服从自己主人的命令。
一旁的八岐大蛇负手而立，妖媚的眼轻蔑地一瞥，心想“啧啧，真狠啊……这么多年了……”手却不自觉地有些颤抖，眼里除了轻蔑，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