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计划 第十一章 请求(9)

“嗯。”零零点了点头，她凝视着康伟的眼睛，他有什么其他目的吗？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还有事情吗？”
“没有了。我先走了。”说罢，零零转身准备离开。
康伟望着女孩子离去的背影，心里起了几分落寞感，这份落寞源自他的歉意。他轻柔地说道道：“零零，我知道……我始终无法在你面前树立一个父亲的形象，但我会尝试的。其实……其实我还是期望你称呼我为‘爸爸’的。”
零零停住了，她转过身去，看到康伟已经张开双手，他那真诚的眼神闪烁着，似乎是在期待她的回应。零零心软了，没想到一向方刚的他变了……她无可奈何地笑着，缓缓走向前去，扑在了康伟的怀里。这份温暖……自从康伟被实验室抛弃后，再也没有体会过……如今，他也变了。“谢谢你，爸爸。”
康伟幸福地笑着，他仰头抑制住泪水，心里的愧疚感伴随着零零的体温渐渐消失了：“这几年来，你辛苦了。我现在明白了……为了你，爸爸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去吧。”

“嗯，那……再见！”
高兴的脚步声回荡，门……再次关上了。徒留康伟在桌前，望着零零消失的地方，喜形于色……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但在这座属于天空的城市，即使是夜晚，也宛若昼时。康伟将自己审阅的文件销毁，紧锁上书房的门。
“康先生。”坐在沙发上的维利连忙起身，尽可能恭敬地说道。
“哦，维利。”康伟平淡地讲到。他坐在维利身旁，在茶几下取出一套精致的茶具，颇具仪式感地冲泡着茶叶。“交代你的事情……办好了吗？”
“办好了。”
“该传达的信息，都传达了吧！”他将洗茶后的废水倒掉。
“是的。”
康伟的神情变得格外严肃：“保证一字不差！”
“我可以保证。”
“没有夹带私货？”
维利沉默了。
康伟犹豫片刻，露出了看上去十分率真的笑容：“维利，坐。”
维利咬住嘴唇，缓缓地坐下……
“来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