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约·魔法禁书目录11（第一章part12-行间一）(4)

但他继续拒绝他刚才所说的一切。
“但你觉得这不是很可疑吗？”
“……”
“你不能否认这种我认为是我的良心的悸动实际上是为了别人的利益而创造的。”
通常情况下，那不过是一种错觉。
这本来就是一个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人的疯狂胡言乱语。
但对她来说，这是可能的。有了心理掌握，这是可能的。而她只能在意识层面面对这个世界，连她自己都无法确定，因为她下意识地散发出了一些力量。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会说你的愤怒是错误的。”
篡夺之枪少年爽快地准备好肩上的堆碉堡，将上条当麻视作明显的敌人，但声音却表明他认出了他是人类同胞。
“但这也是为什么你应该想知道这种情绪是从哪里来的。为这样的事情而死是不对的。如果你知道这一点，但仍然站着保护她，那么事情就不算什么了。那么是什么造成了这种扭曲呢？想想是谁促使你站在那里，为什么。”
食蜂操祈确信这一点。
再怎么否认，上条当麻也说不出口。她连自己的疑虑都没有消除，所以她的话永远不会传给别人。
而如果他抛弃了她，一切都结束了。

她可以用遥控器控制篡夺之枪，但如果它们以每小时两百公里的速度从三十个不同的方向冲向她，那么两个遥控器就够了吗？就算她让他们把对方带出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旦她接手，他们就会切换到程序控制。
只为了能打败心理掌握，死结就做好了死的准备。
就算以那样的速度迎面撞上他们的身体，就算那JP-5的喷气燃料泄漏出去，他们会冒着发生大爆炸的危险，但只要能打败这超能力者，对他们来说都是值得的。
就这样，结束了。
她要么被一堆掩体撕裂，要么在喷气燃料爆炸中被烤焦。不管发生什么，一旦上条当麻放弃了她，她微弱的生存机会就烟消云散了。
那是本该等着她的未来。
然而…
“这些都不重要。”
她听到一个安静的声音。
起初，她还以为是自己虚弱的内心造成的错觉。
“那种疯狂的阴谋论与此无关。听着，你们这些暴徒。“不管这些感觉是发自内心的，还是被超能力者放在那里的。不管我是真的这么想，还是被别人欺骗和操纵。”
“……嗯？”
嘶哑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逸出，但男孩并没有转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