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双狼同人文】我的心愿(6)

“确实听说小姐找了个好帮手……那后来怎样呢？”
“后来？”披着黑银色长发的鲁珀垂下头，眼里闪过几分哀怨，她讪笑两声，突然在小德惊恐的目光中扑向对方。
她开始舔舐小德的一切，从一开始的耳朵，脖颈，香肩到后来的唇齿相亲，一直到对方满脸桃红，呼吸变得急促才放过。
“后来就变成了这样。”拉普兰德看着眼前茫然无措的小德，低声说明。
“靠我们两个是不够的，虽然我们端掉的势力和家族数不过来，但当她从某个家族的废墟里看到政府人员的尸体时，”拉普兰德顿了一下，她捧起浴缸里的泡沫，泡沫在手中不到两息的时间里全部破碎。
“她说，她不想干了。”尽管拉普兰德的肤色一向惨白，但此刻小德才知道什么是面如死灰。
眼前的银发鲁珀看着手里烟消云散的泡沫，似笑非笑。
“小姐后来确实没什么精神，”小德换了一次水洗尽泡沫，然后把拉普兰德和自己擦干净。“您怎么没和她一起呢？”
换做是别人，拉普兰德没有义务开口解释，但念在二人有缘相遇在同一个房间谈论同一个人，她还是徐徐说着当年的故事。
“从我答应和她一起打拼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总有一天她会坚持不住，德克萨斯确实很强，不用法术她也能在两息之内砍翻五个人，但她砍不翻五百个，五千个。”拉普兰德温和地笑笑，坐在床边看着地面，没了往日气魄。自揭伤疤这件事还是有些难受的。

“顺带一提，一样的时间我能砍翻七个。”
“您想说什么？”小德穿好大一号的白衬衫，她俩全身只穿着这个，拉普兰德要求的。
“我和她确实能干碎那些不识好歹的混球，但只要我们干不碎整个国家，我们依然是输家。”她说这话时凑到小德的后颈，满满地吸上一口芬芳，逃避似的不愿承认自己的力量有限。
“我的家族几乎是一夜之间消失掉的，仇家们的手脚没政府的支持是没那么快的。”拉普兰德说得风轻云淡“是她把我从人口市场里买了下来，我们成了最好的朋友，我比她强，但她背后有家族撑腰，她当时虽然整日垮着冷脸，但满脑子都是如何整顿社会新风气，哪怕她自己就是黑帮大小姐。”拉普兰德说到这里时眼瞳中流光闪动，她很怀念那段时光。
“发现黑白两道沆瀣一气时，她好像意识到黑道并不能改变社会，于是金盆洗手，决定不干了。”她摸着自己的两把刀，又继续说：“我从一开始只是为了家族报仇，后来听多了几乎一样的求饶后，我开始只为自己的乐趣而杀人。”
“她似乎很不满我这般杀人取乐，但我从一开始就隐隐察觉到政府的勾当，所以压根对理想社会没报什么期待，从一开始，我就在等她和我因为观念不同而争执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