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眠中的种子(10)

“你们被限定在预设的框架内，这是为了让你们能够平稳的生活下去。如果任由你们发展，你们必将使方舟内的思想进步，最终你们会走出方舟。如果这发生了，方舟也就失去了意义。所以为了让你们没有过多的进步欲望，你们在幼儿时就在斩欲祭坛上被删除了人类自带的正反馈的功能。这让你们能感受到快乐但不会主动渴望快乐。好啦，闲聊的够多了，是时候进入下一步了。”
“下一步什么？”
“恭喜你龙壬辰。你通过了试炼，你是新一任的先行者。在刚才闲聊的时间里其他的学生都完成了考核。你的得分是最高的，并且完成的也很快。”

“所以我平时的表现没有纳入考虑吗？”能比前几名的学生完成的更好真是出乎龙壬辰的意料。能够进行先行侍奉使他感到莫大的荣幸，但他仍然感到疑惑。“我平时被你捂了那么多次嘴巴。”
“不存在平时分或是计分簿这种东西。那是你们信仰的一部分。这能让你们安分守己好好学习。”
“那其他人呢？他们之后会怎么样？”龙壬辰知道答案。他们会失去关于试炼的记忆，回到方舟中继续生活。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他们会继续学习，继续履行作为学生的职责。”爱停顿了一下，一组屏幕从墙壁中伸出，在龙壬辰眼前停下。爱接着说：“好了，是时候履行你先行者的义务了。这些屏幕上的影像和数据都是由地球上各处的观察者采集的地面人类的信息。这就是你观察方舟外界的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