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间一无所有(2)

“你不去VR室休息吗？”
“嗯……我对那些不感兴趣。”
“哈哈，这样也好，可惜这里已经没有什么能看的了。”老者指了指一无所有的太空。
“以实马利，我没向你解释清楚就拉你上了船，你肯定有很多疑惑吧，来，先坐。”
年轻人和老人都坐了下来，摆出准备长谈的姿势。
“这艘船不是我的杰作，是我的朋友伊特内尔博士所设计的，他在几十年前就嗅到了战争的气味，并开始着手准备这艘逃生艇。”
伊特内尔（Eternal）这个名字显然并非真名，但老者没有对此解释。
“他拉到了一些赞助，就是现在这艘船极乐舱上的那些乘客，但保存人类文明不能只靠富人，所以他还找到了各种各样的成员，包括你我。”
“至于这艘船的动力系统，想必你已经有所耳闻，宇宙间最初也是最后的永动机，就是正在你头上运转着的，‘终焉引擎’。”

老人抬头指了指上方，舷窗外，巨大的银色圆环正缓缓转动。
年轻人也抬起头注视着着圆环，一言不发。
四
“萍姐不见了？咋回事儿啊哥？”看见程东海这副模样，赵卫强赶紧凑过来坐下，一胖一瘦，一高一矮两个男人相对着坐在地上，场面十分滑稽。
“不知道。我这不也正寻思着嘛。”他一边说，一边还咬着右手的大拇指，表情难看。
“哥，我说，你跟萍姐也真是孽缘……”
这句话刚刚说到一半，就被程东海嘴里发出的声音打断了，赵卫强赶紧识趣地停住话，两个大男人又一言不发地面对面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赵卫强再一次试着打开话题：
“哥，你上一次见到萍姐是啥时候？”
“得有大半个月了，在香港街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