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藏晦意吾饰友(18)

餐桌上只剩下我和老板娘……
我知道我喜欢男人这件事，老板娘多多少少是知道的，她并没有因为丈夫是个骗婚gay而讨厌我这种同志。
昏暗的灯光下，她喝完酒的目光如同审视，又像是关怀……
“你爱他？”
“嗯。”
“有多爱？”她拿着酒杯的手如同在做笔录。
“不动声色。”其实我也不知道爱不爱，只不过酒精让我有些答非所问。
“那不过你的一厢情愿，靠着幻想的喜欢。”她讲的很对，一针见血。
突然想到曾经为了前任来到这陌生的小城，其实说好一起去马来西亚或者新加坡，都可以，只是后来不了了之。于是让我无厘头的说出了这句话。

“他不需要我能为他去一座陌生城市的喜欢 。”
她脸上的似笑非笑我看不懂，她说：“那……你能给他什么？”
“旁人正常的眼光。”除了这个好像也没有了吧。
“除了让他听不见闲言碎语，你的爱还有什么用？”
她问的并不多余，只是因为我答非所问，所以她试图教我勇气，亦或者是告诉我这不是爱。
其实，如果不是喝了些酒，我怎么会张口论“爱”？
“你知道吗？我还记得和他再去民政局的路上，盯着方向盘上他无名指的痕迹。当时我心里想，他和别人上床上时，看见这只无名指，到底有没有一点愧疚。”她的眼睛控制住了泪光，丝毫听不出一丝伤感，接着她说，“我以为自己会很难受，像怨妇一样。但真正发生时，发现那些做过的梦只是现实的彩排。为的是，能够恣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