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开口

为文字题辞——我将为你开口
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
——鲁迅《野草、题辞》
我将开口，对你讲述那些世间的事，因为我为此悲伤和愤怒，这两者都给我呐喊和彷徨的冲动，而理性将它们化作文字、示众。
我知道我的东西写的一直无人问津，但我想通过这非我独有的方式唤醒点什么，哪怕谁都好。
我将开口，对你说起那些碎事。因为我想展示自己。你们也许能从我的口中读出什么——
让东方的鸟承载我的记忆飞去罢——
但我同时爱听别人的事，故我将这些摆在你面前，并想以此交换到风所带来的、你的点点。
我将开口，对你说起那些，因为我将你看做友人。因为我为此受到了不好的折磨。我不需要也不强求你给我一个拥抱亦或是亲吻，因为我把你当做友人。但同等的，你可愿意为我保守么？
我将开口，对你说起那些梦境。因为那是我儿时遗留的最后的美好。我将开口歌唱，那些一切杂乱或者有序的词，并用手中的吉他为你奏起——
请众生倾耳闭眼倾听——
请待我开口。我将开口，歌唱或是说出，：开始和终结，未来和过去，本体和影子，光和暗，友和仇，寒和暖，生和死，绝望和希望。
绝望使我痛楚，但使我冷静；希望使我热情，但使我迷失。然而我弃掉，就这样活着，而且舞动我的笔。
尽管一切终归为空虚，但为你，为我自己不再空虚，这一切都很值得——
我深信文字具有力量，深信文字的不朽——
待文字容器已腐朽和损毁时，待我已经死去而且腐朽之时，而那文字将以它独自、独有的方式存在着，并永生，带着你，我的朋友。我愿你看到这文字的时候，能够知晓我的存在，因为这个飘渺不定的歌者——我，曾经或是现在也鲜活着......
——风歌。2021/6/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