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计划 第七章 正义(5)

“不必了。我想起来些不太美好的往事。”里奥笑着。“所以，给我点时间清净清净，过两天再来吧！过两天再来吧……”他无意识地重复着方才说的话。
琳娜点了点头：“抱歉，先生，让您讲多了。”
“没事的，没事的！”
“那……我走了。”
“好的，孩子。替我向你的父母问好……问声好。”
“我会的。”
“工作还是不要扔掉吧。卡特还是要拜托你的……拜托你的。”老人的神情流露着痛苦，他央求道。
琳娜意识到老人的异常，他似乎在做着诀别。但……不可能。她摇了摇头，小声呵斥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我会回去的，先生放心吧。您好好休息，那……再见！”
“再见，再见！”
夜色趁虚侵占整个房间。里奥瘫坐在沙发上，静听着时钟的声响。那一刻……快来了吗？
一个黑色身影出现在里奥身边：“时间到了，杰弗森先生。”

老人转头看向他，平淡地说道：“你说，当年我要是把你送去安乐死，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
那人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您，又是如何确定那个‘样本’是我呢？”
老人眉头紧皱：“你什么意思？”
“ 抱歉，无可奉告，时间到了……”
亚级变量清除，系统路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