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离开后开了一家咖啡店（5）(3)

客人每说一句话，安然便就给他添一次酒。
“凭什么老主顾就活该被冷落！凭什么……”
空掉的酒杯又一次被客人重重地砸在吧台上。
安然把还剩下最后一点威士忌的酒瓶伸向客人，要给客人添酒。
“别倒了，你这酒，没味儿。”客人嘴上说着不要了，手上，却还是把酒杯伸向安然，让安然把酒瓶里最后一点的威士忌倒入酒杯。
“你说，凭什么啊……”客人拿着酒杯，喃喃说着。
客人的问题，安然也回答不上来。
客人说的。安然都知道……
可，安然，也不能回答。
是啊，凭什么？
喝完最后的威士忌，客人站起身来，“多少钱？”他问安然。
“算我请的。不收钱。”安然回复客人。
客人大笑几声：“那行，这便宜我占了啊！”
两个人都笑了一声。
客人要走了，安然便从吧台后面走出来，送客人出店。
“慢走——！！！”对着客人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安然把双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对客人喊道：“欢迎下次光临iLand！”
客人听到了，但是他没有回头。

背对着留下来的安然，大步往前走的客人，高举起他的右臂，对安然竖起了大拇指。
安然，看到了。
——
客人走运了，哪怕已经看不到客人的身影了，安然还是看着客人离去的方向。
许久之后，安然长舒一口气。
尽管时间还没有到安然规定的打烊时间，安然还是把挂在iLand大门上的看板从“Open”翻到了“Close”这一面。
今天，iLand，提早打烊。
——
安然在整理店里的时候，突然店门被人推开了。
“我们打烊了。”
“哦，我又不是来当客人的。”
“我是来应聘的。”布朗尼一手叉腰，咧嘴对安然一笑。
安然却是满脸问号，应聘？他又没有投招聘广告，应啥聘？iLand的客流量又不大，他自己一个人完全能应付得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