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斯卡蒂同人]点浊(3)

“好，我知道了。”
她那胸有成竹的样子多少让我感到有些恼怒，可我也确实不希望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没有其他能够告诉我的了吗？关于斯卡蒂的？”
“她的人事档案还不够详细吗？”
凯尔希说着将茶杯举到了嘴边，挡住了她下半侧脸庞。而她那翠玉色的双眼则在刘海之间探视着，像是试探着我的反应，又像是在告诉我一切已已。
“她会回来吧？”
“大概会。”
“我还有什么能做的吗？”
“等。”
直到这时，我才开始后悔没有一早向斯卡蒂坦白。
我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象斯卡蒂一去不还的景象，但回忆里的那句“我也不想失去”却也因此变得越渐清晰。那就像是害怕自己影子的人在努力寻找更多的灯光，却截然未觉灯光才是影子产生的根源。
可我想要相信她会回来。
是的，我太想了。所以凯尔希说得对，我只能等待，只能转身离开。

出乎意料的是，在我准备踏出凯尔希的办公室时，她叫住了我。
她仿佛是看出了我心中的不甘，而我却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与我相似的杂陈，随然而至便是那句既是对我说又似是在对她自己说的话。
“她去了伊比利亚，博士。也请你做好心理准备，有些事即便是你也无法改变。”
又过了几天，连凯尔希也不见了踪影。
而我只能等待。
一天，两天，三天。
雨停了，雨又继续。
地平线清晰过，后来又模糊了起来。
我想，我觉得，等到斯卡蒂回来，我会第一时间跟她说。
我一定……
“博士。”
带着决心的思路被一声呼喊打断，逼着我放下眼前的雨滴，回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斯……”
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嗓音，是耐心教导了我两年阿戈尔语的嗓音。
它的主人本应是我即便蒙着双眼都能唤出来名字的人，可那一刻，一切却随着出现在我眼前的她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