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夜魔】落梦晚钟(19)

“听吧，夜魔，这就是我们的心跳声。”
他指向自己的心间，心声逐渐共鸣到一定频率。
“它并不完整……在你送我离开之后，我貌似想起来了，我的心，可能是切了一半给你。”
“我们的心干枯地嘶嚎着，你却没有听懂其中的含义。”
“所以……哪怕是现在，也请留在我的身边好吗？虽然我很不争气，但我这颗心因为你而完整。”他俯下身子，微微用力抱住夜魔。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我们…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她拼命地把呜咽声压下去，可眼泪却还是像断线的珍珠般滚滚落下。
“对不起…对不起。我从未想过，我们竟会临来这样的结局。我从未想过，我们的开始竟会是我们的结束。”她咬着博士的肩角，想把抑制不住的啜泣声压下去，酸楚的泪水却浸透了衣服。

“夜魔…我已经很心满意足了，一个好的故事应该是由两个人共同缔造的。”
他松开夜魔，指尖泛起萤光。空中飘落的羽毛化作纯白的嫁纱，无瑕的布料上没有任何的装饰物，只是简单地用花边将婚纱的轮廓勾勒了出来。略带花斑的薄纱笼住胳膊，却透露着清雅的韵味。裙尾以层叠式蕾丝渐层展开，优雅的圆弧曲线，让修长的裙尾更添婀娜。轻盈的纱质面料构成了长裙，光泽柔和，在这末世下，更是唯一的光。
“嫁纱？为什么…？”她抬眼望向博士。
博士从大衣内侧取出那只玩偶熊，早已变作为另一番模样——掌心中小小的夜魔穿着洁白的婚纱，露出了平生最为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