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
我和她本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师傅和她家父甚是要好,随着年龄长大越加相爱。
正在学剑的我突然气息紊乱,我去询问师傅。师傅叹了口气,看了我一眼,眼里藏不住的悲伤。我大惊,语无伦次,“师傅,不,不会,不,不。”师傅没有表情“走吧,带你去见见她,好好见见。”
来到她居住的府邸,梁叔很快就出来了,他和师傅在交谈。一时间,我的身影略显孤单 然后她出来了,一脸笑容,像是有什么天大的好事发生在她身上。她说要给我看个好玩的,拉着我往她闺房走,她父亲和我师傅跟在后面,我早该察觉到的,年轻人的游戏怎会有长辈跟在后面。
一进去她就在找东西,翻来覆去的找,不知为何,心在悄悄的痛,我悄悄的转过身去,不让泪水被她看到。她说我可以回头了,我回头,看着她躺在床上,微笑的看着我,没有身子,脖颈处像镜面一样平整。我没控制住情绪,大叫了一声,门外的师傅,伯父立马冲了进来。给你止血,去诅咒,头颅隐隐包不住的血又恢复平静了。你微笑着,说没事,怎么可能没事。你牵着我手的身体,松开了。拿上头颅自己装了回去,仍微笑着说没事。
我问师傅,师傅没有说话。
当晚我第一次睡在她床上,她牵着我的手入眠,我不敢睡着。
深夜,她的身体在向我靠拢,我不敢动弹一丝,怕震到了她。可是经管如此,她的头仍然离开了她的脖颈,这一次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在被褥里浸染着一切,我颤抖的双手着想把头颅放回去,她拒绝了我。慢慢俯身下去,脖颈的切面划过我的皮肤,像刀一样,很疼,我大哭着。
那天的夜,很静,没有吵闹。
隔天一早就开始举行葬礼。
我牵着师傅的手,看着她棺材里的尸身,痴痴的看着,回想起一点一滴,然后说“师傅,我要娶她。”
师傅微微一愣“好”
葬礼改为了婚礼,被鲜血染红的我更像是新娘。
我牵着你的手,一直到你被埋葬。
我被师傅带回了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