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寸及时贵似油。今朝欢乐便无愁。
——刘处玄
医生告诉我们,我的辫儿哥哥总算是勉强救回了一条命,不过他伤得太重,摔断了肋骨,摔断了胯,内脏移位,肺切了一块,能救回来已经是奇迹了,往后能不能恢复,恢复到哪种程度谁也说不准,
听着医生的话我心疼的说不出话,他该有多疼啊?他在重症监护室呆了很久,久到我隔着玻璃看着他仿佛隔了几万光年,因为我不是德云社的一员,看到德云社的师兄弟们来来往往的总觉得羞愧,就算这样,我也想等着他,等着他醒来,等他出来他醒来的那天,我看到他的超话里丫头们都在祈祷,说要等他回来,爸爸妈妈第十次打电话问我为了一个认识没几天的男人舍弃自己学习了将近20年的越剧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