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柾国/扮猪吃虎】成了你的小跟班后……（十一/文）(3)

他手脸并用，纠结的表情加夸张的动作像极了一位癫痫病人。
罢了。
……
第二日天不亮，我睡得昏昏沉沉，感觉有人在拍我。凭借着多年习武经验一把掐住他的手腕，这才睁眼。
是小哑巴。
他用眼神询问什么。
我摇头，表示没事。
怎么会没事，睡这么沉，出大事了。
刚才但凡换成别人，我就已经在和武林盟主一起吃早餐了。
拖着身子站起，“走吧。”
到达扬州地界将近午时。守城小哥怀疑三连——
“从哪来？”
“到哪去？”
“去干什么？”
好说歹说也不给放行，只好掏银锭子，这才顺利入城。
酒楼名唤花苑，四周绣球成丛，楼内软玉温香。
可是实打实的醉生梦死。
——这酒楼好生奇怪。
田柾国将纸张摆来面前，如此写道。

先前只能哼唧，来了这里聪明的准备了纸笔，与我交流时用写的方便许多。
因此，我也只好时时让他跟在身边，唯恐将我杀人的秘密泄露出去。
当初要是杀了这人多好。
——往来侍者、小二、婢子，都生的端正。
见我没反应，他又递来一张。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有何奇怪？何况你生的比他们好看多了，难不成也奇怪？”
——您倒也不必如此夸赞我……
我瞧着身侧这人嘴角抿着，眼神飘忽，递出来的纸张用两根手指轻轻捏着。
“小哑巴，你娇羞个什么劲儿？”
他却听不见后边的话，陷入自我开心中不可自拔。
“……”
晚间，花苑派来一位侍者。
钱花的多了，走到哪里都伺候周到。
身段窈窕，脸蛋白皙俊俏，我一时看呆了眼。想想白日里小哑巴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