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序章6(3)

“这么忙的么……”燕然心神不宁地用勺子在餐盘里乱划，显得相当担心。
柳德米拉把注意力从鸡腿转移到燕然脸上，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笑了。咽下刚吃的鸡腿肉，她问道：“这是下属对上级的关心？”
“又不是我的上级，我关心什么。”燕然微微脸红地说，“再说了，他忙成这样，也没工夫管别的事啊。”

“别的什么事？”柳德米拉觉得这样死缠烂打相当有趣。可惜夏如太过正经，之前谈到类似话题时，自己没问出什么有意思的故事。
“你还问我……对了，夏如怎么样了？”燕然都要害羞到聊不下去，赶紧把话题引到柳德米拉身上。
听到夏如的名字，柳德米拉微微抬起头看着前方，说：“他啊……应该没事吧，我在老家有几个熟人，听他们说夏如过的还行。”
本来只是想换个话题而已，结果倒让她担心起孩子来。燕然觉得这么做不大厚道，反而安慰她：
“肯定没事的，你不是经常夸他吗？学习那么好，生活方面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
一说到这个，柳德米拉可就来劲了。她如数家珍般开始列举夏如的优点：
“那当然了，小如从小学习就好，跳了好几次级，又上进要强，经常自己学习新东西。人还很老实，从来不惹麻烦。而且啊，他还特别懂事，之前一直帮我做家务呢。还有，小如这孩子还很有志向，早就定下人生目标，说要服务全人类。平时人也很好，看到有人要帮忙总会帮一把……”
一说到夏如，她就停不下来了，燕然这么想着。现在离开战还早，军队应该会有休假，柳德米拉回家的时候，自己有空也去认识一下他吧。
几天后，UN大会再次召开会议，虽然气氛仍旧沉闷。
“可别着了她的道。”主席打破了会议上让人尴尬的安静，“不管她说的那些是真是假，目的都是一样的，即破坏我们间的团结。但往好处想，这或许说明了，全人类联合时的力量确实足以让X文明感到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