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奥格尼斯。——『树根先生』(3)

巫医们没有争辩，但他们自己知道，真相远比这要深邃难堪…在无言的压力下低头的不止有萨满和战士，作为施压方的巫医也是一样，有口无言……
“说了这么多，难道你知道？”对床的大哥不屑的反问道。
——当然！
“凭什么？凭你傻？”
——当民俗学家，半辈子都在各个偏远世界地面儿上乱窜，连个巫医都混不上就不用干了。
“那为啥别人不说，你说？总不能这泥球儿上的大夫们都TM是哑巴吧？！”不知为什么，他有些失控。
吓我一跳。
——呃…军团来了，野战医院连成片，机械义肢堆成山，安托尼卡再也不需要涂满草木灰的棚屋、反复更换的柴草垫子和木头腿了。
说着，我拍了拍身下的铁架床，狠狠拍了拍。
——巫医们都是些很好的人…只是真的不需要了。
我心里念着没说出来的话。
无论传说是真是假，没有人必须守密了。
“好，真好，特别好。”他按着床架，使劲摁了摁。“你说吧。”他松了口气，像是放下了什么。看得出，很重，压得人喘不上气。
听到他的回应，我也松了口气，似是通过了某种测试，得了容许。
——巫医们的秘密是一则传言。一则叫做“树根先生”的传言。巫医们既深信不疑，又不敢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