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死亡审判(4)

“那是那是，现在就自己靠得住，以后还要请王经理多多关照啊！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一个大信封被推了过来，装得鼓鼓囊囊的。
王杰上手一捏，挺厚实，笑着收进了包里，“好说好说，不过吴哥，这材料没问题吧？要出了问题这可不是小事儿，丢饭碗都是轻的！”
“当然没事，这行我干多少年了，就少点材料，省点成本，能咋样，还不是那个东西？”
王杰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来，哥儿再走一个儿！”
4
我进了警察局，被警察狠狠教育了一番，因为报假警。那天警察们赶来，拿着枪严阵以待开了门，里面却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

警察和我面面相觑，然后他们收了枪，把我围住，掏出手铐，“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欲哭无泪，在警局里好一通解释，他们一句话也没有信。最后我做了个备案，写了份检讨书，才出来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明明听了三天密谋，里面有没有任何人出来。人去了哪儿了？难道有地下室 ？
一路上我死活也想不通，那三天到底是我的幻觉还是事实呢？难道一切都是我的臆想？我是不是生病了？
但是等我走上楼梯，靠近了那间房，我又听见了那些嘈杂的声音。那些粗犷的、尖细的、嘶哑的、苍老的，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声音在里面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