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与干员过夜——夜魔，抉择(2)

“这，都是你的错，”
“闭嘴，”
“因为你没法根除病灶，”
“闭嘴，”
“所以，当灾难来临时，感染者只能等死！”
“给老子闭嘴！”
猛然睁开眼，熟悉的天花板，空气也清新了许多，一切如初，除了，
“啊，博士，对不起，我不该来吵你的，呜。”
葛罗莉亚缩在墙角，一边擦拭泪水一边颤抖着道歉，“我是不是惹博士生气了？”
“不，不是。”回想起自己那几声怒吼，或许让她误会了，“只是做噩梦罢了，我没有生气。”
“啊，真，真的？”泪眼汪汪，葛萝莉亚缓缓从角落挪出。虽然知道她具有危险性，但博士还是拥抱这只此时惹人怜的小猫，
“真的，不会讨厌你的。”因为我只会讨厌自己，身上的罪恶，即使失去记忆，也清楚地记得。
“哦，还真是有意思呢。”
“啊！”
空气瞬间凝固，寒冷的吐息萦绕于耳，心跳仿佛在那一刻停止，刻入灵魂深处的恐惧缓缓涌现，“果然，博士很棒啊，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杀了你呢。”，初生朝阳撒下的光黯然失色，变得昏暗仿佛通往冥府的通道。

遵从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博士一把推开娇小的身躯，“啊呜！”一阵可爱的呼叫将博士拉了回来，时间开始流动，捂住胸口有些许紊乱的心跳，再看看眼前的葛萝莉亚，俨然没有那份压迫感，但现在不是思考发生什么的时候，
“啊，那个，我不是……”想拉起葛萝莉亚，博士急忙上前解释。
“对不起博士，我不是故意的，‘她’总会趁我不注意跑出来，希望，博士不要，讨厌……。”
音量逐渐减小，说着，她抱起文件跑了出去。
“等等！”
未等挽留，葛萝莉亚的身影就此消失在过道，虽然博士很想先去安慰一下她，不过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了解，“她”是谁？
“就这种事？”喝了口咖啡，凯尔希冷漠一边打字一边将档案从书架上取出，“她的档案给你，处理关系的事是你的分内工作，明白了么。”眼神相较以前的冷漠多了一份焦虑，但也只是转瞬即逝不易察觉。
取过档案，博士点点头，迅速翻开档案阅读，唯独在凯尔希面前，是他最老实的时候，就连呼吸也是小心翼翼的。
“明白的话，就不要拿这些事占用我的时间了。”
“凯尔希，医生。”办公室中安静得可怕，远处施工机械的轰鸣也听得清晰，博士开口想将自己今早的梦以及一些猜想与她讲述。在他呼出她的名字，键盘敲击声戛然而止，凯尔希静静等待着，好像她曾经就这么等待过，左右翻转捕捉声音的耳朵也朝向前方。